“要怪只能怪你太偏心!”
花启飞死死瞪着姜望舒,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今姜望舒怕他真死在这儿了,索性懒得和他争辩。
……
姜望舒敲了敲桌子,像是震慑与威胁,她的声音空灵:“叔公,你也不想你们祖孙三代都去监狱里大团圆吧?你这个年纪虽然死不了,但可以老死。”
花启飞下意识被她唬住,他手不停地抖,颤颤巍巍地说:“你……你难道就不怕花家被外界诟病议论的吗?”
可姜望舒丝毫不在意他的口头威胁,勾唇轻蔑地笑:“我们大义灭亲,为社会除掉害虫,这是万民高呼、拍手称快的好事。”
“诟病什么?”
恐惧感犹如附骨之蛆,明明是酷暑难耐的夏日,可阴暗森暗的地下室蔓延着汩汩冷气,仔细一听,风声呼啸,鬼哭狼嚎。
花启飞内心防线一点点崩塌。
他深信眼前这个丫头心眼子深处绝对比慕秀芝还要狠,而且会不顾情面,因此他面目狰狞,扯着嗓子呼喊咆哮:
“找慕秀芝来!我要和她谈!”
“放我出去!我要和慕秀芝谈判!!”
聒噪的声音回荡在暗室,姜望舒蹙眉,意兴阑珊地揉了揉耳朵,答非所问:“太吵了。”
只一句话,余东心领神会,拿布堵住花启飞的嘴,他喊不出声,只能“呜呜呜”地嘶吼。
对待敌人与仇人,血腥暴虐才是姜望舒的舒适点,她极其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笑答道:“找我妈啊?她两个月前就卸任家主之位了,不管事了,叔公老年痴呆不记得了吗?”
她眼神一暗,轻描淡写地继续说:“如今花家这方面的事我来管,叔公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慕秀芝是根正苗红的大院子女,心中始终有一条红线规范着自己,因此即便她雷厉风行、手段强硬,但要论狠辣残暴,她确实不如在底层社会以及上流社会都摸爬滚打的姜望舒。
这些手法还不及她当年的十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