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姜望舒不认识,她也不认识衣服的牌子,更何况这些全都是花家给她安排的。
思来想去她也只能澄清这个天大的误会,开口解释道:“我不是富家千金,我是来打工的。”
Candy没把她的辩解放心上,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懂我懂,保密是吧。”
姜望舒:“……”
她不再说话,毕竟多说无益。
……
这段时间陪着姜望舒早起晚睡,花霆珏累成狗,这不一放假就直接睡到晌午。
下楼吃饭时他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姜望舒,于是问余管家:“余叔,姜望舒呢?去哪儿了。”
“噢,望舒说她出去一趟。”
“出去?”“什么时候出去的啊?”
“一大早就出门了。”
“好吧。”
出于担忧,花霆珏想着给姜望舒打个电话,结果电话那头没人接。
“嗯?去哪儿了,也不接电话。”
又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吃完饭他的瞌睡虫又来了,沾床就睡。
算了,睡醒再打吧。
等花霆珏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噩梦,梦里那个韩天宇把姜望舒抢走了。
他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眼睛猛地睁开,红润的唇瓣翕动,吐出一个字:“操。”
胆战心惊的他又拿起手机给姜望舒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垂头喃喃自语:
“不会吧?他俩不会私奔了吧?”
他俩私奔意味着姜望舒跑了。
姜望舒跑了意味着女儿她妈跑了。
女儿她妈跑了意味着女儿跑了。
那不完蛋,白重生了!
“啊啊啊啊啊!”
“操操操操操操,老子得追回来!”
“余叔!余叔!给我找一面包车人!”
“我要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