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过去,李牧每日在演武场和小院间两点一线。
早起练半个时辰的剑,然后回小院吃早饭,回到演武场接着练剑。
中午再回小院吃午饭,看一会儿《剑道真解》,然后接着去练剑。
晚上回小院吃个晚饭,继续练剑,睡觉之前看会儿《剑道真解》,第二天循环往复。
这就是李牧的生活作息。
演武场,十几个李家弟子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正是上次围观的那些人。
一群人看着李牧龇牙咧嘴,面色古怪。
“这个李牧,难怪都叫他‘剑痴’!怎么一天下来除了练剑什么都不干啊?”
“我的天,他简直就是机器,哪有人一天光练剑的?!”
“除了吃饭就是练剑,还不带休息的,奶奶滴,我算是服了!”
如今,他们看向李牧的目光里,只剩下钦佩和麻木。
这家伙简直就是非人!
偶尔一整天高强度练剑也就算了,可李牧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难道他就不会累么?
他们无法想象,这是何等地狱般的修行,光是看着就让他们头皮发麻。
“让我练上两个时辰,我估计就该手脚酸痛了,他一介凡俗,这么个练法,怎么可能忍受得住?”
“是啊,太离谱了!”
所有人都表示无法理解。
他们今天算是深刻的认知到了,李牧为何会被称为“剑痴”。
何以为痴,如是而已。
“他一练剑,就跟疯了似的,不眠不休。”
“而且,他的剑法从早上到下午,竟然一直没有散乱,保持着极高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