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今日原本是打算去地牢看看上官浅的,尚角你有伤在身,怕是不好陪我去地牢了。”
一句“尚角”就让宫尚角心花怒放,若不是还顾忌宫远徵在旁边,他怕是要直接将姜莘莘揽进怀里了。
宫远徵看他哥哥这个样子更加心酸了,一腔委屈直接冲着姜莘莘而去:“只有我哥能叫我弟弟,你以为你是谁啊!”
然而宫尚角却认真纠正宫远徵道:“远徵弟弟,南衣是我的夫人,如今只等她父孝一年过后便正式与我成婚,她称呼你一声弟弟,也是理所应当的。”
用完了早膳,姜莘莘坚持不让宫尚角陪她去地牢审问上官浅,宫尚角没法子,只能请宫远徵陪她走一趟。而宫远徵虽然不情不愿的,但到底不愿意违逆宫尚角的意愿,只能勉勉强强陪着她走向地牢。
宫远徵走到半路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姜莘莘轻笑道:“我看那个上官浅长得一副花容月貌,身段也有些风流婀娜,还跟我哥在四年前就有一段英雄救美的姻缘,你就不怕我哥就像突然看上你一样,移情别恋于上官浅么?”
姜莘莘闻言不由得用诧异的眼神将宫远徵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前她就知道宫门几个血脉除了宫唤羽,好似都有点子恋爱脑在,其中的佼佼者便是宫子羽,而宫远徵虽然没听说他对哪个姑娘另眼相待,但他对宫尚角的感情在姜莘莘眼里着实算不得清白。
唯一漏了的宫尚角这辈子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对她是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让她对宫门血脉越发不看好了。
上官浅被关在云为衫隔壁,但之前云为衫被审问的时候上官浅一直没有清醒,所以至今她依旧不知道云为衫已经暴露,更加不知道云为衫就在她隔壁。
看到姜莘莘来,上官浅还以为她没有暴露,便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诱哄姜莘莘想法子帮她洗清嫌疑。
姜莘莘直接说道:“上官姑娘这些话说得有些晚了,我已经完全投靠了宫门,不然今日我为何能带着角宫的令牌站在牢房外面看你?”
上官浅和宫远徵齐齐面色大变,但宫远徵脑筋急转之下明白姜莘莘应该是提前知道了一点什么,所以过来诈上官浅的,便赶紧收拾好面色跟姜莘莘配合道:“无锋的刺客都是这么弱智的吗?我堂堂徵宫宫主难不成会轻易陪伴一个女人来地牢跟你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