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暄和才信了他,把他靠在树干上坐着,自己打开随身的布包,拿出一小块饼和一个瓷瓶。
“什么法子?”
饼她自己撕扯着吃了,拓跋扈这几日只能吃些流食,就算如此境地,她也不敢随便给他吃东西,瓷瓶里的药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喝得下去。
熟悉的苦味逸散开来,拓跋扈苦笑,“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带着药。”
“以防万一,这不就用到了?要是你喝得下去自然好。”
拓跋扈接过来一饮而尽,发出痛苦的喟叹。
“真是苦,不过我听声音,你似乎还有几瓶?”
“那都是蜜糖,你要吗?”
姜暄和从太医那里偶然习得,那些出门在外游历的人们身上会带,因为饥一顿饱一顿,为免身子长久得不到供养,蜜糖是个退而求其次的法子。
“要,还要你那个香囊,我取一点药粉。”姜暄和给了他两瓶,自己也只剩一瓶了,但他们若能躲过追兵,到村子里便很快能得到补给。
拓跋扈在做什么她是看不太清楚的,但蜜糖的香气很快就蔓延开来,让姜暄和有些不安。,
“不会把人引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