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猜错,解蛊便是要用当初制蛊时作为原料的那些的血肉。”牧云定定的看向两人,只想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在骗自己,“要用南越家族人的血,才行。”
姜暄和微微睁大了眼睛,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她想到刚才慕容峥的话,这时候也顾不上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都不知道的家族秘辛,赶忙从慕容峥袖中抽出一柄匕首,在自己手腕处比划。
“只要喝了就有效吗?还是要制成药丸?或者涂抹?”姜暄和不知道具体怎么解蛊,只拿着匕首看向牧云,想要从他那里知道方法。
牧云听到她这话,不由咽了口口水。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位……娘娘,”牧云艰难的开口,“您笃定自己便是南越王的后裔吗?我施针之后,若是没有服用制蛊时所用的血脉,那陛下……恐怕凶多吉少。”
姜暄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她相信慕容峥。
相信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
而且她也听出来,只要喝下去就可以了。
随即在自己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拿起一边桌子上的碗,便把血滴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