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翡玉双手抱拳,躬身请求。
此言一出,在场官员窃窃私语,皆道“不成体统”。
“二公主乃是女儿家,怎能抛头露面,在场上打打杀杀。”
有年迈些的老臣忍不住开口指责。
“都说了年会上没有那些规矩,更何况人人生而平等,男子能做的,女子为何不能做?”拓拔翡玉扬眉,当即反驳。
“男女本就有别,怎么上战场的没有女子,闺中贴花的没有男子?这世间就是如此,男儿家能做的,女子不可能做得了。”
许是威严受到质疑,那老臣说话愈加尖酸,便是连在场其余女子,也听得直皱眉头。
“胡说!”
兀的,冯溪薛一拍桌子,加入到争执中。
“我自小在边境长大,边境的男子女子就没有这么多规矩,男子能持剑骑马,女子也能,而且做的比男子更好。您这是瞧不上女子!”
知道冯溪薛是什么脾性,她能出面,姜暄和并不感到惊讶。
“冯小姐也说了,那是边境,这里是京都。”那臣子仍旧执迷不悟,朝冯溪薛反驳。
“既是如此,二公主眼下尚未和亲,还是裘国公主,她也不必遵守大周的规矩了。”冯溪薛梗着脖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