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眉是个奇女子,她建立鉴查院,创办内库,把庆国一个边陲小国,打造成第一强国,这样的女子,是任何帝王都想得到的。”范建说道:“陛下志在天下,又怎会自断臂膀。”
范老太太拍了拍范建的肩膀,反问道:“陛下真得到叶轻眉了吗?”
范建心神俱震。
范老太太睿智道:“正是因为叶轻眉太厉害,天下没一个男人能压得住她,万一她想扶持自己儿子登上帝位,陛下拦得住吗?”
“母亲,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范建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从小抚养陛下长大,对他的性子最了解,帝王无情呀!”范老太太叹道。
“母亲,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你先休息。”
范老太太走出房间,吩咐下人不要打扰范建,他需要自己好好想想。
范建将自己关在房里两天,吃喝都由下人伺候,他自己就像个植物人,不动一下,不发一言。
直到第三天,儋州城来了一队人马,一个坐着轮椅的人,进入范建的房间。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范建见到陈萍萍,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光凭皇后亲族,还有京都那些权贵,杀不死小姐。”陈萍萍说道。
范建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身上伤口崩裂都不在乎。
“你既然有所怀疑,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没证据,而且曾经也怀疑过你。”陈萍萍平静道。
范建一愣,不解道:“你为什么怀疑我?我为了救叶轻眉的儿子,把自己儿子都搭进去了!”
陈萍萍说道:“你原先很喜欢小姐,一副非她不娶的样子,可转眼就另娶他人,生儿育女,前后反差太大。
?小姐出事前你离开了京都,后来又回来,时机太准,很难让人相信是巧合!”
范建自嘲道:“其实我也怀疑过你,叶轻眉遇害时,你正巧不在京都,也太巧了。”
“是呀!”陈萍萍叹道:“或许这才是陛下的谋划,让我们相互怀疑,相互质疑。”
“你想为她报仇吗?”范建双眼死死盯着陈萍萍道。
“想,做梦都想。”陈萍萍斩钉截铁道。
“你我联手,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范建阴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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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萍萍摇头道:“没机会的,除非小姐复生,否则没人能杀他。”
“为什么?”范建不甘道:“难道你怕了?”
陈萍萍冷哼道:“别再试探我,我连死都不怕,就怕死的没有价值,陛下很多年前就是大宗师。”
范建惊讶道:“陛下的武功不是在征战魏国时,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