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大茂披着一件棉袄,他老婆娄晓娥站在他身边,对贾张氏的指控很愤怒。
“贾大妈,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们家的老鼠夹子放在鸡笼里,你孙子棒梗如果不是要偷鸡蛋,怎么会被夹!”
贾张氏不依不饶道:“你胡说,我孙子乖的很,才不会偷鸡蛋?”
许大茂看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再也忍受不住,对大伙说道:
“大伙来评评理,前几天我到乡下放电影,带回来一公一母两只鸡,公鸡我留着打鸣,母鸡用来下蛋。
两天前我就发现,鸡笼里的鸡蛋一直丢,还以为是被老鼠叼走,所以才在鸡笼里放老鼠夹子。
没想到呀!不是老鼠偷的鸡蛋,是我们大院出了内贼。”
许大茂声情并茂的将发生的事告诉大伙,王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如儿子棒梗,想偷许大茂鸡笼里的鸡蛋,没想到被老鼠夹子夹到了手。
贾张氏心疼孙子,倒打一耙,似乎想讹点医药费。
许大茂不干了,凭什么他丢了鸡蛋,还要倒贴医药费,双方争执起来,贾张氏直接抱着孙子坐在地上哭闹,胡搅蛮缠。
随着人越聚越多,大院里的三个管事,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跑了过来。
一大爷叫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
二大爷叫刘海中,轧钢厂七级锻工。
三大爷叫阎埠贵,轧钢厂附属小学老师。
三位大爷平常负责协助街道,管理大院,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来看看。
“老嫂子,孩子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别把手夹坏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到,先不管别的,就关心棒梗伤势情况。
二大爷和三大爷则负责哄人,让看热闹的人回家睡觉。
只是如此精彩大戏,谁舍得走呀!更何况许大茂也拦着大家不让走。
“大家都别走,给我作证!是棒梗偷我家鸡蛋才被夹的,不是我害他呀!”
“许大茂,你是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棒梗才几岁的孩子,怎么会偷鸡蛋。”贾张氏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就是你乱放老鼠夹子,才伤到我大孙子,我告诉你,我孙子要是有什么好歹,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许大茂气的不轻,对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是这个院的管事,你们来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