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憧憬别墅},一起吃饭的时候,听了阿秋上师对何倾颜的评价,严寒香直笑。
笑得特别厉害,吃饭都不行了。
“有这么好笑吗?”何倾颜笑着说。
“我只是哈哈!”严寒香尽量忍住笑意,“一想到自己生了这样一个女儿,就觉得好笑!”
“难道妈妈你希望我像静姨一样戒色吗?”
“胡说!”严寒香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你静姨不是戒色,是没有色。”
“哈哈哈~”母女俩一起笑起来。
顾然一边埋头吃饭,一边看向苏晴——我没来之前,你们就这样欺负静姨的吗?
“要吃什么自己伸筷子,别看我。”苏晴目不斜视。
“怎么?顾然对我说的话有意见?”严寒香的美眸看过来。
“我觉得,静姨不是没有色,是不想有色。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则牛顿的故事,煮鸡蛋的时候还想着研究的事情,结果把怀表放在里面了,静姨就是这样的性格,除了研究,对其他的都不放心上。”
“牛顿.哈哈哈~”严寒香、何倾颜母女又开始笑,像是两朵妖姬花。
“笑什么?”顾然不解。
“以前香姨欺负我妈妈的时候,我也像你一样青涩,然后被她们笑。”苏晴说。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人生中某些经验不是传授能得到的,只有自己体验了才明白,另外,我也想笑。”苏晴真的笑起来。
不仅如此,连庄静都笑起来。
顾然体验了,获得‘下次再也不和严寒香作对’的经验,等级上升。
吃过饭,三人和严寒香一起,带着苏小晴出去散步。
他们在花园里挑选合适的地方,严寒香已经准备着手搭建自己的植物园。
顺路采摘了鲜花,放在花瓶里。
回到家后,庄静说:“刚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明正’的事有消息了。”
四人刚才还惬意的表情,一下子认真起来。
庄静拿出平板,递给严寒香,同时解释道:“王明正,苏城广济医院精神科的病人。”
顾然靠向严寒香,看她手里的平板,上面是王明正的病历。
他很严肃,迫切想知道【手蛤蟆】嘴里的‘明正’是什么情况,可是,他又不得不分心。
同样围过来的苏晴、何倾颜身上也很香,顾然很喜欢,但严寒香身上的香和她们不同。
严寒香是迷药,苏晴她们是香水,就是这么不同。
前者带有强制性。
哪怕在现实中,当顾然距离严寒香足够近、时间足够久的时候,他会心跳加速。
“妈,慢点,我还没看完呢!”何倾颜的声音让他回过神。
“看这么慢?”严寒香又把屏幕往回滑。
顾然怀疑她刚才也走神了。
这香味到底怎么回事呢?
不行,这件事之后再想!
顾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王明正的病历上。
王明正不是苏城本地人,外地来的,在苏城担任健身教练,月薪一万左右,靠着父母存了一辈子的钱,在苏城首付了一套房,每月每年,上贡似的辛辛苦苦供着。
他很少回家,一天正在床上纠正一位女学员的体态时,接到电话。
他没接,那个女学员是一位教授的博士老婆,三本毕业的他很崇拜这些高级知识分子。
课程结束,女博士对他表示满意后去浴室洗澡,他惬意地抽了一根烟,拿过手机。
未接来电是他外出务工的父亲。
他拨回去,没人接。
他没打第二個,父子之间,除非必要很少聊天,电话一年未必有一个。
王明正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又有了感觉。
正要起身继续纠正女博士体态时,电话又响了,对面是警察局。
“王明正?”
“是。”
“你父亲摔死了,节哀。”
“摔死?”王明正怀疑自己接到了诈骗电话。
“还有你母亲,”对面的男警察停顿了一下,“三天前晕倒在菜地里。”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尸体被吃得只剩残骸,一条狗叼着脑袋在村里走了一圈才被发现。
眼珠已经被吃了,黑峻峻的,像两个窟窿。
他父亲就是得到他母亲去世的消息,然后给他打电话,没留神从高空坠落。
父亲的死亡赔款,成为王明正在精神病院的治疗费。
在院期间,王明正的各种幻觉中,包括:一只蛤蟆在吃他的手;一个女人在等着他死,好收走他的尸体。
最近,这两个幻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