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若说杭书珩会落榜,周桓自是是不会相信的。
“我知道了叔,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数就好。”
周桓相信,杭书珩不是无矢放的的人,他说心里有数,那就必定是有数的。
他们俩在此谈论的事情,有些大逆不道,若是传出去,指不定得砍头的。
因此,这个话题便就此打住了。
随后,周桓便又问起杭书珩接下来的计划,“你如今已经是秀才,有进入县学的资格了,你有什么计划,是要自个在家温书,或是进县学?”
“你若是有进县学的打算,我找人给你写举荐信。”
有了秀才功名,便算是有了进入县学的资格,并且,秀才进县学是不需要交束修的,每个月还能领取一份朝廷发放的津贴。
可若真想进去,却也是需要有人举荐,方能进入县学。
一般情况下,每个书院有学子考中了秀才,书院的院长或者夫子,只要是惜才的,都会给学子一封举荐信。
当然,像杭书珩这种野生的学子,除非是被县学里的夫子或山长看上了,亲自发出邀请函,否则便只能托关系找人写举荐信,才能进入县学求学。
若是没有关系,没有背景,对于寒门学子来说,也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门槛。
就算有幸进了县学,家世悬殊,差距太大,也很难融入其中。
听完周桓的分析,杭书珩讽刺地一笑,都是人情世故啊!
周桓仿佛看穿他的想法一般,客观地说了一句,“虽说如今的县学里面的风气或许不太好,但那些学子甭管是凭关系或是以什么样的手段进去的,不可否认的一点,便是那些人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
言下之意,便是进了县学,能够接触到更多优秀的人,总能学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