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县太爷又命人抬上来一具女尸让他们辨认,确实是张翠菊无疑,县太爷当场便命他们将尸体领回去。
自从经过万家那件事后,这个县太爷如今管事还算比较积极,让县衙里的二把手县丞大人倒是闲得很,仿佛有种要被架空了的感觉。
县丞彭得胜近日来便是在担心被架空的焦虑中艰难度日,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浊气没处发泄。
今日见到杭书珩,这个让他无比讨厌的男人,他就想挤兑,“杭童生,你还真是咱们衙门的常客啊!”
“县丞大人,学生也不想啊!”杭书珩面无表情地说道:“可能我这个人是被什么瘟神附体了吧,总是发生一些倒霉的事情,大人日后见到学生还请绕道走,免得将霉运过到大人的身上。”
说罢,杭书珩也不看彭得胜难看的脸色,朝县太爷拱手道:“大人,可否允许学生先行退堂,家母的身后事,还等着学生回去料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县太爷还能说啥,只能拍了拍惊堂木,宣布退堂。
一行人从县衙出来,杭书珩自有马车出行,走时带上了小泉村的部分村民。
至于张有财一家,被打了板子险些去了半条命,又被要求带走张翠菊的尸体,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张里正便与几位村人留下帮忙,用牛车将他们一家,活的、死的,一块送回了小泉村。
张翠菊的尸体被村里人张罗着,在山上寻了块空地,草草地就给埋了。
“唉!今年这个七月还真是太不吉利了,这好好的,就连续死了两个人。”
而在张家这边,杭母的遗体已经入了棺木,也请了道士前来做法事,做完一场法事,棺木便被运回了上塘村。
杭家这边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待杭母的棺木运回来,停灵两日后便可出殡入土。
这期间,不少人得到消息,都纷纷前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