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见状,无奈叹了口气,盘膝在虚境中坐下,使他不必费力仰头盯着自己,“非是想对你隐瞒,而是有莫名制约,恐与未来天机有关,不可言说。只请你,未来行事,万般小心。”
听得这话,拂晓眉心一跳,抿了抿嘴,见秦钰一本正经的严肃之色,终是将玩笑的话收了回去。
灵魂相连,情绪互感,拂晓很清楚秦钰这话不是先前那般的敷衍隐瞒,但要说秦钰预料到了自己的劫数,拂晓却是不愿认,因而错开眼,只道:“我行事还不够小心吗?担心你自己吧。且将最近的事说来。”
见他如此,秦钰只好按下心思,一边思索着这劫数会应在什么地方,该如何准备应对,一边将最近的事都跟拂晓说了。
听完近期所有的事,拂晓也没能找到秦钰这有关自己的预警来源为何,烦心片刻,也只能作罢。
“盛会虽然难得,但跟那个上官辰扯上关系,准没有好事。”
没有缘由的未来之事找不到头绪,拂晓只好搁下,说起眼前事,“这真不是我小气,因为那么一次试探就斤斤计较个没完。而是一种直觉,这人不是适合结交的良善之辈。牵扯上皇家,俗世的王朝势力割据,更是麻烦不断。”
“那……”
秦钰听他这话,揣测着他的心思,却不敢在他下决定前盖棺定论。
“去啊,为什么不去?”
拂晓如他所想的,在话锋一转后变卦,“麻烦是麻烦,但有热闹为什么不看?躲着麻烦走,咱们这趟下山游历,岂不是白来?但还是那句话,我不建议你跟他们扯上关系。所以……”
指尖微动,秦钰手中请帖受拂晓灵力引动,飞入他手中,“看戏就好,做客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