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不是什么好话。
姬嘉树有些尴尬,但也十分好奇,“您认识我父亲很久了吗?”
“是很久了,但我和他并不相熟,”宋斋笑了笑,“我只是通过书白和他间接的认识,其他只算是公事上的关系。”
果然。
姬嘉树终于明白为什么宋斋提起他父亲的时候,和其他长辈给他的感觉不同。
因为宋斋是一个旁观者。
不像是林挽弓或是许沧海那样和他父亲有着很深的过节。姬嘉树几乎不敢在这两人面前提起他的父亲。
可宋斋不一样,不知是不是因为境界比较低的缘故,宋斋给人感觉非常的和蔼可亲,仿佛什么都可以和他开口。
姬嘉树心里清楚,宋斋绝不像是他外表这般人畜无害。作为一个极致的聪明人,他懂得如何让谈话的对方放下戒备,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他套出心里的秘密。
但姬嘉树还是忍不住开口。
“前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比起治病,宋斋更像是想和他单独聊聊。
宋斋有些意外,他低头从手中的匣子里拿出一颗药丸,“吃吧。对你身体有好处。”
姬嘉树看了一眼他手中乌黑的药丸,犹豫了片刻,吞吃入腹。
药丸在腹内化开,他顿时感受到丹田内腾起一股暖流。姬嘉树立刻闭目调息运气,之前一直隐隐作痛的经脉和骨骼都被暖流所滋养了一遍,四肢百骸都松快了许多。
片刻后他睁开双眼,露出惊喜之色。
宋斋笑了,“你倒是一点不害怕我给你的是毒药。”
虽然是后知后觉,但姬嘉树已经明白这是极为稀罕的灵药,不知道用了多少珍惜药材。
“您要是想害我,有更多的手段,”他笑了笑,“抱月相信你,而我相信抱月。”
“你这小子真是敞亮,”宋斋伸手搭上姬嘉树的脉门,“你身体的虚耗并没有抱月那么严重,只是最近一两个月过于勉强了,明天再让华严给你施针通一通经脉就好。”
“那抱月她……”
“她素来会勉强自己,”宋斋叹了口气,“她这具身体不如原来那般强健,只能说幸亏有那异物在,不然恐怕早就倒在半路了。”
“异物?”
姬嘉树一惊,“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