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扶着门框,黑眸冰冷,只在心里作答,没有理睬淳于夜。
淳于夜也并不尴尬,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向嬴抱月等人走过去,但走到一半他的腿忽然被人拉住。
“鬼、鬼华君,”拓跋容死死拽住此人,“我女儿的解药在哪?你不是答应给我解药的吗?”
“我说过,那是在你夫君答应我提的条件之后,”淳于夜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一脚将她踢开,“再说了,你女儿现在也用不上那解药了。”
也就是说嬴抱月说的事是真的?
拓跋容如遭雷击,浑身瘫软了下来。叒
“站住。”
看着淳于夜还要往这里走,耶律华提起剑指向他,“你就是所有事的幕后黑手?”
“所有事?”淳于夜忍不住笑出来,“光华君这就有点抬举我了。”
他一摊手,“小弟我不过是个办事的。”
“是吗?”耶律华眸光冷酷,“那真正的黑手是谁,就让你乖乖吐出来吧。”
“这一次,你别想走出北魏。”
淳于夜目光微凉,忽然噗嗤一声笑了,“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叒
“如果我还没记错,北魏还不归你这个还没册封的太子管吧?”
淳于夜眸光流转,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根竹笛。
看到这根竹笛,嬴抱月忽然瞳孔一缩,“昭华,屏障……”
然而她的话还是晚了,淳于夜横笛于唇,笛声响起。
坐在椅子上的耶律朗,忽然睁开了眼睛。
“寡人这是……”
耶律朗睁开双眼,吃力地扭过头,环视了一圈。叒
“父、父王?”
耶律华僵立在椅边,怔怔看着苏醒过来的父亲。
“陛下!”
原本站在耶律华身后的重臣呼啦啦跪下,耶律朗原本空茫的眼神渐渐清晰起来。
他的目光从冯燕身上拂过,最后停在耶律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