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李稷的声音有些嘶哑,大脑一片混乱,但下一刻眼前的一幕再一次和他脑海中的记忆重叠。
“弟弟,不要看。”
一个额角流血的女子轻轻抱住了他。
“很快就结束了。”
“等你到了等级二,才能摘下面具,在那之前不要和天阶修行者离得太近,后背尽量不要受伤,更不要让他们感受到你体内的气息。”
他的体内,有什么?澛
李稷不知道,但他知道在他小的时候,他每日在固定的时刻都会受到疼痛折磨,可自从他在云雾森林中遇到她后,他就再也没有疼过。
眼前女子的身影和他的记忆一点点重叠。
就像九年前那样,她保护了他。
可是,这个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吗?
“怎么又是你。”
就在这时,赫连晏看着挡在李稷身前的女子,微微一笑。
看着赫连晏抽出带血的五指,李稷瞳孔微缩。澛
又是?
赫连晏知道些什么?
嬴抱月缓缓转身,看着这个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你是谁?”
他……西戎人到底想要从李稷体内挖出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赫连晏微微一笑,舔了舔指尖的鲜血,这个举动让台下的修行者们头皮发麻,姬嘉树猛地提气想冲上高台,却砰的一声撞在了大阵上。
“这怎么可能?”澛
姬嘉树看着四周早已解除了阵法的阵师,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阵法是什么时候重新建起来的?谁建起来的?
比之前更为强大的阵法居然在石台四周出现,将三人牢牢锁在了台上。
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但姬嘉树没有混乱,立即看向远处的观战亭。
西戎人果然狼子野心,但纵然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己方还有两名神子坐镇。
但就在这时,姬嘉树愕然发现,东方仪和许沧海站在观战亭外,却像是被什么力量禁锢了一般。
两人,一动不动。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