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歉意,“让三夫人久等了,您选的怎么样了?”
“若是选好了,奴婢就装好给二小姐送去。”
苏清妤反问,“香管事也觉得送画合适?”
香冬微微怔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事奴婢不懂,府里的小姐少爷们出门送礼,都是当家夫人说送什么,我们就帮着预备什么。”
苏清妤为难地想了想,问道:“那依照香管事说,还是那幅寒梅的合适么?”
香冬点了点头,“奴婢的愚见罢了,还得看三夫人的意思。”
苏清妤又扫了画一眼,追问道:“这到底是谁的真迹?真是有大家之风。”
香冬随口敷衍,“听说就是在门口路过的穷酸书生,老爷们可怜他,就用银子换了几幅画。二小姐送给张家小姐倒是正好,风雅又不俗气。”
苏清妤刚刚还挂着笑意的脸,忽然冷凝了下来。
“落魄的穷酸书生?你可真敢说。”
“翡翠,把人给我绑了,咱们去趟庆元居。”
苏清妤话音刚落,就听咔嚓一声,翡翠直接把香冬的手臂掰在了身后。
刚才那一声,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夫人,奴婢手里没绳子,就这么押着去吧。”
香冬大惊失色,用力挣扎。
“三夫人这是干什么?奴婢有哪做错了,您大可以直接说,奴婢可以解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翡翠碰到她腹部了,香冬下意识捂着小腹。
苏清妤哼了一声,“解释?一会儿有你解释的。”
她要动府里的管事,还是从庆元居出来的管事,于情于理都该跟老夫人说一声。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庆元居,三夫人绑了香管事的消息,也快速传遍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