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女子可以吃,但不能长期食用,太寒凉了。别说家馨身体比较弱,就算健康的姑娘吃多了都会影响生育。
红姑也是没想到陆家馨那么刚,竟什么都跟顾秀秀说。她没有辩解,照顾顾秀秀这么多年知道她的性子,越辩解她越会生气。她低着头说道:“老太太,这次是我的错,我就是觉得她脾气太硬想要让她听话。老太太,她这样的脾气迟早会得罪大先生跟太太的。”
梅姑也帮着说情:“红姑行事有欠妥帖,但表姑娘脾气确实太硬了,以后闯祸了还得老太太你来给善后。”
顾秀秀看了两个人,有些无奈地说道:“她刚才说念书的钱不用我出,她自己挣,你们以为她是好强?不是,她是有这个能力。”
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梅姑说道:“老太太,学杂费跟各种开支一年好几万。表小姐刚到这儿人生地不熟,她到哪赚这么多钱。”
顾秀秀没有说陆家馨在内地的丰功伟绩,没有必要:“你们以后对她客气些,若再像今天这样,不要怪我不念多年情份。”
陆家馨脾气这么硬是因为她有底气,惹火了她随时拎包走人。至于说念书,以苏鹤元的能力给她找一所学校还是没问题的。所以说人要有本事,这样走到哪儿都不用低头。
红姑脸刷的白了,她没想到老老太太这般看重陆家馨。她照顾了老太太三十来年,吃穿不愁薪水也高,司机女佣也都对她很尊敬。虽然攒了一笔钱也买了房子,但她也才四十多岁总不能坐吃山空。几个侄子侄女对她很殷勤,但这几人都是冲着她的钱。
梅姑推了推她,让她一下回了神,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对表小姐恭敬的。”
顾秀秀点点头,上床休息了。
两个人看她睡下后轻手轻脚地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红姑擦了眼泪,委屈地说道:“表小姐一来就得罪了二小姐,以后还不得给老太太闯更多的祸。我也是为了磨磨她的性子,让她改了这坏脾气。”
可惜老太太不理解她的苦心,这让她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