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天,傅晏礼还是不放心乐乐的情况。
独孤千柔说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那个女人任何事情都会不择手段地去得到,下药这种事情,他想她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这几天里只能万事依着她。
傅晏礼牵着他的手走进电梯,傅之珩好奇地抬起头问,“爸爸,我们又来医院干什么呀?”
傅晏礼在他面前蹲下,眼眸温和,“乐乐再去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为什么?”,傅之珩又问:“是乐乐生病了吗?”
“不是。”
某个办公室内。
“傅先生,小少爷的身体里并没有其他不明药物。”,那名外国医生看着手里的报告单道。
如果说上次因为药物有潜伏期的可能性,而检测不出,但这次已经过了潜伏期的时间,依旧没有检测出。
傅晏礼听了他的话,那张紧绷的脸终于缓和了下来。
“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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