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为所动,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医生神情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做不做的?不做出去,想好再进来。”
来打胎的女人明显就是小三,或者刚成年没有能力抚养孩子甚至是未成年,更何况她身边并没有人陪。
明知道结果,还这样做,根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们不要给我打麻药,我想·····最后再看一眼孩子。”,她害怕,打了麻药后,昏睡过去,连孩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刚准备拿麻醉药的医生手顿了顿,“你确定?这很疼的。”
虽然造不成任何的生命危险,但这过程的痛苦无法想象。
她躺在手术台上,平静地地开口,“我确定。”
“准备手术。”
不一会儿,她能明显地感受到冰冷的钳子慢慢地伸入她身体里,到达子宫·······
她紧紧拽住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泛白的唇角染上鲜血。
可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她像被把锋利的锯子不断割裂着心脏那般的无助和绝望。
脸上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苍白而冰冷,的头发早已经被汗水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