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平阳侯府。
尉庆站在镜子前,整了整身上的衣襟,嘴里哼着青楼女子哼唱的小调。
考不上科举又如何?
患了花柳病又如何?
只要世子一死,他就是侯府唯一的男丁。
侯府的一切都是他的!
尉庆花重金请了顶尖的杀手,在他看来,世子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侯府护卫涌入房中,径直朝尉庆抓去。
尉庆拼命挣扎,怒喝道:“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抓本少爷,还不速速放开!”
护卫头领神色冷峻:“二少爷,我等奉老夫人之命,押你到正堂审问。”
两名护卫一人擒住尉庆的一侧胳膊,强行把他押到正堂,摁着跪在地上。
正堂内一片肃静,老夫人与平阳侯端坐在正上方,世子尉呈站在左侧,堂中央,两名黑衣人歪斜躺倒,四肢被绳索绑住,一动不动。
老夫人看向尉庆,痛心疾首地怒问:
“尉庆,你虽为庶子,侯府却待你不薄,吃喝用度仅次于嫡子,比府中的嫡小姐还要高。”
“而你竟盗取库房银钱,雇杀手弑兄!”
“你怎能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尉庆闻言,额头满是冷汗,心里慌乱如麻。
杀手接他活儿时,不是说从未失败过么?
为何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