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婚约。

就算皇室不退，她也要退！

凤卿忙完后，来到观赏室。

刚走到玻璃壁前，白潜立刻摆动着尾鳍，游了过来，隔着玻璃与凤卿对视。

凤卿从桶中抓出一条海鱼，温声询问：“吃鱼么？”

白潜轻轻点头，看起来无害又乖巧。

凤卿把鱼放入巨大的玻璃缸里。

白潜进食与上次截然不同，擒鱼的动作十分优雅，进食的时候，背对着凤卿，整个过程没有一滴血液溢出。

进食完毕后，白潜再次游到凤卿面前，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仿佛在说：“这样温和的进食方式，你喜欢吗？”

凤卿笑了笑：“比上次好看。”

凤卿在观赏室待了近三个钟头。

离开时，身后忽地传来“哗啦”一声响。

白潜从玻璃缸里一跃而出，几串水珠顺着他的身体洒落地面，银蓝色的鱼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笔直的长腿。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凤卿，深澈的双眸紧盯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眼里揣测出她的想法。

不是所有人鱼都能化出人腿。

只有血脉高贵，且能力强大的人鱼才可以。

研究价值不言而喻。

白潜想知道，当凤卿知晓他这项能力后，会不会拿他做研究？

凤卿上下瞅了眼白潜，用四根手指遮挡住眼睛，提醒道：“在没准备衣服的情况下，你不要随意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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