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找本官何事?”
廖正德放下茶杯,面色微冷,“你最好是有事,若是敢消遣本官,本官会让你后悔站在这里。”
裴礼开门见山道:“我乃烟雨楼临渊,此行是为了桐峪镇之事而来。”
“临渊啊,这个名头倒是听说过。”
廖正德端茶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强装镇定道:“桐峪镇之事,是何事啊?”
“桐峪镇知县死于我手,这事我让那两名监御使大人回来传过话。”
裴礼问了一声,“廖大人莫非不知?”
“放肆!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廖正德顿了顿,旋即突然一拍桌子,“大胆临渊,石破天虽然为人贪财,但到底是我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其话音还未落,身后的数十名护卫便蜂拥而来,目光狠厉望着裴礼的背影。
裴礼又是一声叹息,转而“看”向白须廖正德身旁的那名管家,“廖大人就在此,何必多此一举,弄个提线木偶呢?”
是的,这名管家才是真正的廖正德。
自从来至前殿,坐于主位的白须老者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旁管家打扮的廖正德示意的。
尽管声音声音极小,但哪里逃过的裴礼的耳朵。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两人头顶的气运,主仆竟是本末倒置。
廖正德以为裴礼没见过他,便认他不出,便有殿中这主仆唱着双簧的戏码。
“什么提线木偶,简直胡言乱语!”
坐于主位的白须老者一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将他拿下!”
“锵锵锵!!”
身后数十名护卫齐齐拔刀,举刀杀来。
天地之力涌动,在裴礼身后凝聚出一面气罩,将所有攻击全部挡下。
紧接着,气罩猛的膨胀,身后所有人同时倒飞而出,重重的跌出了殿外。
“这……”
突如其来的一幕,看到白须老者与真正的廖正德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些护卫可都是军中高手,其中还有一人是半只脚踏入大宗师的高手,这怎么人都没碰到,都摔出去了?
碰瓷吗?
“啪!”
穿着管家衣服的廖正德身子一个激灵,微微转头,肩上搭着一只手。
“廖大人,你该庆幸我不是来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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