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瑄撇撇嘴,“他自己都出去玩了,我们就只是在镇上逛。”
“不行!”
康宁斩钉截铁道:“裴礼说了,让我照顾好你。”
“谁要你照顾?打着照顾的幌子,你不就是想管着我吗?”
“你以为你是裴礼啊,你是帮我缝衣服了,还是帮我盖被子了?你照顾我什么了?”
“丫丫,咱们走,别理她。”
叶瑄毫不客气的一阵怼,旋即不由分说的拉着丫丫离开,尽管后者还想跟康宁解释,但根本无济于事。
康宁望着离去两人,好半晌只化作一声叹息。
尽管叶瑄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但到底是明王世孙,生来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一句话便可在明州呼风唤雨,桀骜的性子已经养成。
若不能让他服气,焉能让他乖乖听话?
康宁尽管医术精湛,但在叶瑄心底,到底是没有裴礼的威望。
“唉。”
康宁一声轻叹,只得唤来一名同仁堂里一名先天境修为的医师,让其远远跟了上去。
叶瑄与丫丫自然不知晓这一路都有人暗中保护,出了同仁堂便犹如脱了缰的野马,直奔比武招亲的擂台跑去。
凭借个子小,两人成功在人山人海的现场,挤到了擂台下面,近距离看着擂台之上的一场场比试。
起初上台之人,还是颇有风度的自报家门,相互恭维,可随着时间推移,一个又一个打擂者败下阵来,打斗中各种阴招损招偷袭频出。
看着拳拳到肉,很是激烈,人群中的叫好声也是此起彼伏,手掌都要拍烂了。
但叶瑄下意识将他们跟裴礼做比较,发现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尽管叶瑄还未踏足武道,但却见过顶尖强者交手的震撼场面。
就拿裴礼灌江口一役而言,只能见到一道道刀光剑影,等你看清裴礼出剑时,实则他已经又出了不知多少剑。
总得而言,这擂台打的,属实没有一点水平。
最后,擂台上就只站着一名白发苍苍却体魄强劲的老头,看着约莫有个八十多岁。
正当所有人都觉得设擂之人要将十八岁的女儿嫁给这个八十岁老头之时,
桐峪镇知县的公子石惊登台,只一句话,就将那白发老头打的败下阵来。
“家父,石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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