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涟是拥有异瞳的人,她若见过一次,必定有印象。
可她对菁涟的长相没有一丝印象,但却有一种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两日后,瑜国皇宫,瑜之韩撑着身子,半靠在龙床上,脸色白中泛青,嘴唇苍白无血色。
陈江、沐大人等几位大臣跪在底下,商议要事。
“皇上,如今墨王爷蠢蠢欲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太子年幼,需要有人辅佐,而此人需有能力牵制墨王爷才行。”
“是啊,皇上,谨防墨王爷谋权篡位,还请皇上尽早做好打算。”
沐大人和几位朝臣一脸凝重,战战兢兢地说道。
“是臣办事不利,丢了兵符,只怕兵符已经落入薛景熙之手,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陈江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自责懊恼地说道。
一回到京城,陈江便第一时间进宫向瑜之韩请罪。
“陈江,你跟随朕多年,咳咳咳,朕一向最信任你,可你却让朕腹背受敌,咳咳——”
瑜之韩看向陈江,一脸失望地呵斥道。
如今可谓是内忧外患,他已经时日无多了,可瑜池然才三岁,如何能担起皇室重任?
“臣失责,辜负了皇上的信任,臣这就以死谢罪。”
陈江低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抽出长刀就要自我了结。
他是瑜之韩的书童,从瑜之韩还是皇子时便跟随着。
如今他犯了大错,有愧于皇上的信任和重用。
“今日的乾清宫好生热闹啊,陈江你这舞刀弄枪的做什么呢?要死也别死在皇上的寝宫,不然多晦气。”
言笙一身青衣走进殿内,瞥了一眼陈江和瑜之韩,悠悠地说道。
陈江微愣,随后低声道,“皇上,是臣考虑不周,臣这就回府自我了断。”
“陈江,做错事不想着如何补救,你死了倒是解脱,留下一堆烂摊子,更对不起你那八十岁的老母,还有你那未出世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