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十万火急的要紧事,宋年没有耽搁,打开门叫人进来,对他道:“你在前院稍等片刻,我去禀告大人。”
来者是大理寺的官差,他客气道:“有劳了。”
宋年去了后院厢房,敲了敲门,出声道:“大人,大理寺来人了,说是有要紧事要禀告。”
屋内传来余启蛰压低的声音,“知道了。”
“怎么了?”余娇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问道。
余启蛰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无事,睡吧。”
他抬手帮余娇掖了掖被角,等余娇睡熟了,才摸黑轻手轻脚的穿衣去了屋外。
宋年见他出来张口正欲说话,被余启蛰制止,他低声道:“别吵到夫人。”
余启蛰去了前院,等在那里的下属立刻上前,“大人,姬无道的消息传来了。”
他附耳对余启蛰说了几句话,余启蛰神情变得冷肃,与宋年道:“备车。”
马车离开桂花巷没多久,一道身影便落在了余府的屋顶,夜色清冷,孤月高悬,整条桂花巷都掩在了浓稠的暗色中。
程英在屋顶站了许久,终究忍不住潜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