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的弧度多了抹幽冷,转身随着崔慕白去了正堂。
丫鬟沏了热茶送进来后,就被朱悱挥手打发走了。
“你在生孤的气?”朱悱没有饮茶,而是直直地看着崔慕白,“身子难受为何不跟孤要解药?”
崔慕白没有作声。
朱悱从袖中拿出一只药瓶,放在桌上,语气缓和了几分:“便是与我置气,也不该糟蹋你自个儿的身子。”
崔慕白眸光落在药瓶上,瞳孔深处一片冷漠:“殿下当日既逼我服毒,又何必如此?”
朱悱脸上的神情有一瞬尴尬,好一会儿,才温声辩解道:“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些年我一直派人在岭南找解药,你就莫要怪孤了好不好?”
见崔慕白无动于衷,神色依旧淡漠,朱悱捉住了他的手,“慕白,孤只有你,父皇待我如何你是知道的,母后只管吃斋念佛,从不关心我,这些年一直是你陪在孤的身边,在孤心里,你比父皇母后还要重要,你是知道的。”
崔慕白用力收回手,冷冷一笑:“殿下慎言。”
朱悱只当他与自己置气,温声继续道:“等孤继位,这天下你要什么孤便给什么,你与那红楼的月怜是怎么一回事?故意让孤难受是不是?”
崔慕白冷淡道:“殿下还是早些回宫,免得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