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裳落座后,笑着揶揄道,“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你倒是比我这个县主还要忙。”
余娇也笑了笑,“县主说笑了,前几日刚好在忙铺子的事,才不在府中。”
“铺子?你们府上难道不是刘夫人管家吗?”薛轻裳疑惑道。
“自然是母亲管家的。”余娇说道,“我说的铺子,是与人合伙开的。”
薛轻裳便没再问,笑着说起了旁的事,“再过几日,你该进宫给我阿姐请脉了,到时我来接你,你可别忘了。”
“贵妃娘娘是金贵之躯,余娇自然用心记着。”
“那王珉被我阿姐发落了,你与他不是也有过节?”薛轻裳与余娇道,“只是没什么罪名,我阿姐便以他学艺不精的由头,降他在太医院做七品吏目,往后只能辨药试药,再也不能给人看诊了。”
余娇淡淡一笑,“的确是他学艺不精。”
薛轻裳轻轻一叹,“往日我入宫,荣嫔待我也是极好的,誰能想到她竟口蜜腹剑,恶毒至此,我阿姐查出她其实是冯皇后的人,当年在潜邸时,我阿姐小产便是被冯皇后害的。”
这种后宫的阴私之事,薛轻裳本不该说与余娇听的,可她显然认为余娇已经是跟她们同船的人。
薛轻裳仍在自顾自的说着,“我阿姐想等怀上身子后,再好好与她们清算……”
“县主,您与余五哥是如何认识的?”余娇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的话,知道的多了并不见的是一件好事,后宫的争斗,余娇也根本不敢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