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有些得意,“我去了染坊,在那里学了不少东西,虽然咱们笺纸上色与染坊大不相同,但染坊的花汁颜料拿来调色很好用,我和知舟尝试了许多次,最终敲定了这七种颜色。”
余娇抿唇笑了笑,“辛苦了。”
她又打开了另外一只木盒,盒子里装的是花笺,绘着暗银色的梅花,熏的是余娇制的寿阳公主梅花香,相得益彰。
“这花纹拓印起来麻烦吗?”余娇摸着银色的梅花,出声问道。
沈瑜道,“是有些麻烦,所以咱们眼下只做了这一种纹样,周管事已经出门去寻别的法子了。”
余娇记得刘瑶玉说过京城的花笺虽然有各种纹样,但纸质太差,极易晕染。
“楮纸也带了吗?”余娇道。
沈瑜点头,“带了一车楮纸,一车笺纸,你寄回去的香丸太少了,香笺拢共只有六盒,其中两盒还在这儿。”
沈瑜是想着既然来京城了,那就不能白来,笺纸若是能在京城卖出响动,楮纸跟着也会好卖许多。
“全都是用这种盒子装着吗?”余娇指了指桌上的两个盒子。
沈瑜点头,余娇觉得他这人的确很适合做生意,深谙卖品包装精美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