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蛰出神了一会儿,朝顾韫问道,“小侯爷,永乐官银你能弄到手吗?”
顾韫不解道,“你要新铸的永乐官银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余启蛰淡淡道,“既然没有任何证据,我们不妨就学他们,仿造罪证便是了。”
“仿造罪证?你是说弄假证据栽赃?”顾韫不觉得这是个好法子,只有奸党一派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证据虽是假的,可罪犯是真的。”余启蛰面容平静的道。
“那可说不准,万一根本就不是秦淮源呢?毕竟李俢手中的书信并不是秦淮源亲笔所写,我们所知道的都只是李俢的一面之词。”顾韫与他争辩道。
余启蛰端起桌上的茶盏,缓缓道,“试一试便知道了。”
刘子期眸中闪烁着兴味,“如何试?”
三人聊完,桌上的茶已经凉透,顾韫着手去安排各项事宜,刘子期送了余启蛰出府。
站在府门外,刘子期看着余启蛰忽然出声道,“前些时候有人打听我家里可曾走丢过幼童,应是余公子所为吧。”
余启蛰面容沉静,迎上刘子期的目光,不慌不躁,坦然承认道,“是。”
刘子期笑了笑,“我去青州寻的是故人遗孤,并非刘府中人,余公子有心暗中查访可是为了余娇?”
余启蛰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