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黄芪笑着说,“自是应该的,我们两家是姻亲,我家和三婶又住得这般近,便是你不说,小姑也会帮忙照应着的。”
余娇从荷包里拿出十两银钱,放在了桌上,余黄芪见状,不解道,“孟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我与母亲离得远,到底是外嫁了的姑娘,不好经常回来,斐哥儿和我娘有个什么事少不得要麻烦您和姑父,这银子您收着,若是我娘这边有个什么急事,还需您和姑父帮忙操持着。”
余娇道,“前几日下雨,家里的院墙又塌了一角,还要麻烦姑父再去家里一趟。”
余黄芪听她话说的客气又周到,嗔笑道,“你这丫头也忒是见外了些,快收回去,小姑哪能要你的钱。”
余娇笑着,真诚的道,“小姑生产在即,这些钱也是我的心意,给未出世的表弟表妹买些吃食。”
余黄芪看了一眼余启蛰,见他对余娇的举动并不在意,似乎这些银子的确是余娇能当家做主的。
她才笑着道,“你这丫头真真是懂事,五哥儿倒是捡到宝贝了,我替我这未出世的孩子谢谢你这表姐。”
照拂柳三娘母子俩本就是情分,但是余娇主动给了这些银子,却叫人余黄芪觉得甚是慰贴,何况家里因她吃安胎药补身子,用度确实不多了。
一时间,与余娇也亲近了不少,说笑了一会儿,余黄芪又问及余启蛰去青州科考的事儿,余启蛰仍是话很少,简单的回了几句。
见余黄芪面露疲色,余娇和余启蛰没再多坐,起身告辞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