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期对她笑了笑,“余姑娘不用拘束,大可随意一些。”
刘子期笑起来温润隽雅,很是好看,余娇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
吃饭的时候,顾韫没有再‘出言不逊’,约莫是世家贵族出身,都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一顿饭吃下来倒还安静。
饭毕,顾韫喊了伙计进来,付了饭钱,十分大方的给了一钱伙计赏钱。
伙计乐的眉眼开花,这位爷虽然难伺候了一些,但银子给的足,他躬身笑着道,“两位公子,姑娘走好。”
四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酒楼,刚走到街道上,旁边一个妇人脚突然一崴,朝余娇撞了一下,余娇下意识的扶住了她。
那妇人忙道,“实在对不住,刚才脚一软,姑娘你没事吧?”
余娇摇了摇头,松开了扶着妇人的手。
顾韫在前头停下脚步,对妇人道,“你走路不长眼?怎么故意往人身上撞?”
妇人一脸惶恐,辩解道,“公子误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许是瞧着余娇面善好说话一些,她看向余娇,惊慌的道,“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方才腿一软,不小心撞到了姑娘,还请姑娘谅解。”
余娇点了点头,示意妇人可以走了。
那妇人连声道谢,不敢看顾韫,快步离开了。
顾韫还想要说些什么,刘子期拦住了他,有些无奈的道,“你这几日有些心浮气躁,怎连个路人也看不顺眼?我看该叫余姑娘给你开一副败火的方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