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站在院门外,余娇目不斜视,径直朝院门口走去,余茯苓抱着药箱跟了上去。
余谨书瞪了她一眼,着急去给张夫子送银子,也顾不得再找余娇麻烦,出声道,“走,去周祥叔家借牛车,咱们回书院。”
余谨言却拦了他一下,朝已跨入院门的余娇看了一眼,出声道,“与其去找张夫子,倒不如找林山长更好。”
若是林山长肯为他们三人写保举信,以他的声望,张家便是想做些小动作,也是无济于事。
余知舟道,“四哥儿说的是,张夫子与张家沆瀣一气,拿这些银子求他未必不是肉包子打狗……”
余谨书皱眉道,“你们说得轻巧,若非林山长看得上的学生,他轻易哪里会给人写保举信?”
林山长的声望自不必说,他若肯帮忙举荐,他们三人的名字势必会在今秋乡贡的童生名单上,只是三人既不是林山长亲收的学生,余谨书和余知舟又入县学极晚,只余谨言听过林山长讲学。
余知舟好声提点道,“我们虽与山长不熟,但眼下咱们家里不是有一位?孟余娇昨晚出诊想来就是去的林山长家里,能让林砷师兄亲自驾车送她回来,山长那里她兴许能说得上话。”
余谨言也是这般想的,才会出言阻止余谨书去县学找张夫子。
余谨书眼睛亮了亮,三人被从举荐名单上除名,就是孟余娇惹出来的,受了她的牵连,举荐一事就合该她出面去将这件事办妥。
余谨书匆匆朝院内走,要去找余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