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见她理都不理自己,讨了个没趣,却也不敢找茬,自去提了另外一个篮子,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去了田里送饭,一个去给搭草棚的余汉山三人送饭。
余汉山嘴巴活道,搭建草棚的时候有路过的人便会唠上了两句,跟人说这里要开猪肉铺。
等草棚弄好,他还打算借面铜锣,在附近村子里吆喝吆喝。
三人手脚利索,余樵山和余梦山又都是干活的好手,因是三房自己的营生,余汉山也没偷懒,忙活到天黑就将草棚给搭建好了。
晚上回去,余汉山还打了二两酒,在饭桌上很是兴奋的拉着余樵山两兄弟吃酒,言说明日就要拉着自家后院猪圈里养的猪去棚里卖。
张氏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家里的猪一直都是他们大房喂养的,起早贪黑的割猪草给猪喂食,现在倒好,好处全都是三房的了。
晌午被赵氏撩拨强压下的火气这会儿又蹿了上来,张氏耷拉着张脸,有些食不知味,“爹,老三开铺子我没啥意见,可家里的猪到年节是要卖了换钱的,现在让老三杀了去卖,得来的银钱怎么算?”
赵氏闻言嚷嚷道,“我们三房干的营生,赚来的钱自然是我们三房的。”
说完,就见余儒海脸色不高兴,赵氏忙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余娇,找补道,“二房行医问诊,挣来的诊金握在他们二房自己手里,我们三房挣的钱自然也不能全都缴到公中。”
余汉山对猪肉铺热火朝天,也是为了手里能有私房钱,他瞧着余儒海的脸色,好声道,“既然咱家里已有了先例,我们挣的钱也拿出一半上交公中,爹娘,你们觉得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