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理解吧,他们都习惯把话说得云里雾里,这样才显得很有智慧。
而且,越高高在上的人,越是如此!
不过,行事却恰恰相反,大事小事都喜欢单刀直入,如同害怕麻烦一样。”
见赵天铎颇有感触的样子,他又猥琐地嘿笑了两声:“其实,无论是谁刚和大人接触的时候,都想把他牙齿都打烂。”
听到这句话,杨天祏眉头一皱,横目盯了过去。
阮廷山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接着说:“但是没人那么做。想知道为什么吗?”
赵天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也轻轻瞥了杨天祏一眼,目光重新落回到阮廷山身上。
阮廷山得意地笑了笑,喝了口凉茶,一本正经地继续道:
“就如大人说的那样,真正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人,必然具备掌控自身情绪的能力。当面临利益价值与情绪的抉择时,他们会毫不迟疑地选择前者。
借用那位大美女对大人的评价,就是既然我有价值,既然你奈何不得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在口头上受你的气?
尽管每个人心中都期待着能够跳出个楞头青来替他们出口恶气。
但事实上,这些所谓的楞头青压根就无法触及到大人的高度,根本不存在那样的机会。”
赵天铎听后不禁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眼睛不停地眨巴着,面色也逐渐凝重起来。
而杨天祏则斜眼瞟向阮廷山,不断轻抿着茶水,似乎对他很不满。
然而,平日里一向沉默寡言的阮廷山,今天却如同变了个人,没了一点觉悟。
他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盏茶,又猥琐地笑道:“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和大人对着干,他说啥就是啥。
如果你也想学学这种行事方式,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那个大美女还说过,大人连死人都能给气得蹦起来!而且……”
“滚!”
杨天祏突然骂道,这一声将阮廷山吓得一激灵。
他翻了个白眼,又朝赵天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起身走向窗口。
“出去!”杨天祏再次不耐烦地喊道。
阮廷山脸颊一抽抽,转身走向门口。
当他刚打开门时,杨天祏问道:“知道要去做什么吗?”
“哦?”阮廷山愣了一下,回过头来问:“干什么?”
杨天祏鄙夷地搭了他一眼,“你不是很聪明吗?”
阮廷山咂巴咂巴嘴,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