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几个老家伙却是眉头紧皱,其中一个老头儿不确定的问道:“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找借口为了有目的的透露一些信息?”
杨天祏又补充道:“那小厮看武者的目光是淡然,而不是麻木,也不是精明!”
现场沉默了好一会儿,赵佗伸了伸脖子,似乎身子有点不自在。
“那第四……”
杨天祏直接打断他:“是不是要问为什么去于家?还直接闯入?为什么说那神秘人来自云洲?为什么能确定对方不是百毒门的人,怎么判断对方行为及其所在势力的实力?是不是还要问问为什么不杀于家?”
“这……”赵佗哑口,眼睛外突,一脸难以置信。
一直闭着眼睛的阮老也再次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地看向赵佗。
赵佗与其对视一眼,微微颔首。
阮老眼睫缝隙中闪过一丝精芒,目光转向杨天祏,声音带着些许激动:“可否说来听听?”
杨天祏耸耸肩,两手一摊:“说了你们也学不会!其实这些大道理谁都明白,只是难做到得心应手罢了。”
阮老转头看向阮廷山,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解释或证实。
阮廷山摇摇头,一脸为难地道:“我也不太明白啊!只是感觉大人应该是诈于家去了。”
听这话,杨天祏不乐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咋说话呢?”
阮廷山白眼一翻,“人都这么说,这可是大人最拿手的!”
“谁?谁说的?”杨天祏似乎有些心虚,急忙坐直了身子,声音略带厉色。
阮廷山嘴一撇:“大家!”
这时,赵佗忍不住插口道:“廷山,不得无礼!”
阮廷山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杨天祏翻着白眼,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长叹一声,又重新挤回了椅子里,淡淡地道:“好吧,算你说对了!”
赵佗再次愕然,几个老头儿也面面相觑。
阮老沉吟了下,似要开口说什么。
杨天祏叹了口气,缓缓道:“第一,这个世界的优质资源都会向上集中,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