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两人心中的疑惑更甚,脸上的表情愈发严肃。
又沉思了片刻,杨天祏问:“永侯再打叶雨城?”
“是,不过这次估计还是够呛。他在六曲和镇南安置了重兵,防范滕家,能用的兵力有限。”
这些人尽皆知的消息,大师兄怎么会问?光头朱虽然疑惑,但还是如实作答。
“陈坡那里怎么样了?”杨天祏又问。
“已经按照袁副指挥使的意思,连续给他送去了两营新兵了,大半儿都是原地方军的老兵,还是有一定战力的。”沙雨竹回道。
杨天祏:“战力不重要,再调过去两营,让陈坡训练就行了,安排些导师定期过去培训。”
沙雨竹耐不住疑惑,问:“现在不管是永侯,还是滕家都不会对岭南有企图,调那么多人过去干什么?”
“看看再说!另外光头朱你和太史城主商量一下,多分配一些物资出来,给车仁堂送去,令他以最快的速度打造小型战舰,至少要够两营使用。”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通知赵子龙,准备接收和整备骑兵营,做好长途奔袭的准备。”
又停顿了一下,“若没什么事?沙院长就先回去吧,帮我叫阮廷山来一下。”
两人就是好奇,才来问一下王达逄的事情,结果没想到,被他给安排了一大堆任务,有种仿佛要风雨欲来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突来的压力,没多言,沙雨竹快步离去。
剩下光头不明所以的站在杨天祏身后,而杨天祏闭上眼睛假寐。
好一会儿之后,耐不住了,光头朱试探着问:“大师兄还有事么?”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小皇帝为什么不帮永侯尽快平定云洲?”杨天祏语气平淡的问。
让光头朱一下子愣住了,脸上露出惊愕之色。紧接着,又变得阴沉而尴尬,仿佛被戳中了痛处一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双手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过了好一会儿,杨天祏见光头朱始终没有回应,再次问道:“去云洲的和来岭南的是同一伙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