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安来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拿出了血红色水桶红红,又拿出了一把小刀。
猫爷和茧妹坐在茶几上,歪着脑袋看赵平安做什么。
赵平安撸起袖子,拿着小刀,轻轻的割开了鼓包。
血液流下来,茧妹眨巴眨巴眼睛,她的小手抓住了猫爷的毛。
“咪咪,哥哥,会痛?”
猫爷:“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咪咪,不会痛的,看你哥要干啥。”
“哦,好的,咪咪。”茧妹现在说话比之前流畅了不少,看来猫爷没少跟她说话。
赵平安切开了一层,没看到,啧了一声,“啧,恢复状态,把你恢复到哪去了?”
赵平安继续往下切,鼓包足有鸭蛋大,还是大鸭蛋,几乎有赵平安的手腕粗。
赵平安切开了皮肉肌肉,终于一道肉色的触手从他的切口处爬出来,沾着血的触手很快爬出。
赵平安拿着水杯接了小半杯血,才给自己用药,伤口飞快复原。
之前的血都掉入了血红色水桶,接的这杯血,赵平安递给了茧妹。
茧妹坐在桌子上,傻乎乎的看着赵平安。
赵平安的嘴角勾起,亲昵的用指腹蹭了蹭茧妹的脸蛋。
虽然茧妹没有长大,但是很显然,本来尖尖的小脸变得圆润了一分。
“给茧妹的。”
茧妹抓住了赵平安的手指,她轻轻地晃了晃,脸上带着一丝惊慌。
“茧妹,不要。”
“哥哥,痛痛?”
“血,会死!”
这都是猫爷教给她的。
【受伤了会痛,咬咬也会痛,痛,不好。】
【流血,流很多,会死。】
【不要哥哥死!】
赵平安单手撑着脸颊,看着茧妹抓着他的手指,心中嘟嘟囔囔,嘴巴也努力表达,心都要软化了。
原来,这就是有个妹妹的感觉啊?
真不孬!
这小玩意儿,他能看一天,不,看一万天!
赵平安一脸沉迷于茧妹的痴相,茧妹瞪大眼睛,嗷呜一口咬在了赵平安的指尖。
钻心的痛直达大脑,赵平安差点没跳起来。
茧妹:“哥哥,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