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不关心你,我们站这干什么。”
“姐姐,你现在怎么跟棺材铺的纸人一样,风吹一吹就破。”泽黎一句话刚说完,完颜璟和宫远徵眼如利箭一样的盯着他,现在他们很忌讳说这些。
“泽黎,你皮痒了是吧,欠揍吧!咳咳咳。”洛清芷一句话引得咳嗽起来,一时间嗓子也疼,头也晕,浑身上下也就剩张嘴好用。
“我想喝水。”洛清芷看着宫远徵,可怜巴巴的要水喝。
完颜璟转头去倒了杯水递给宫远徵,宫远徵接过递到她唇边。洛清芷挣扎着起来,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洛清芷喝完,宫远徵把水杯递还给完颜璟,洛清芷看着泽黎问道:“你跟着那两个寒鸦,查到什么了?”
“姐姐,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你现在这个嗓子,太难听了。”
“你!哥,你管不管。”
“好了,她都这个样子了,你就别气她了。”
“哦!”泽黎不情愿的答应,洛清芷拿起枕头一个用力,擦过宫远徵,砸了过去:“你给我等着。”
宫远徵拉着她:“你就别喊了,再喊,嗓子真就废了。到时候一副破嗓子,可别来找我给你治。”
“哼!你也不帮我是不是?咳咳咳。”洛清芷咳的急,宫远徵拍着她的后背:“帮你打架?他不是你弟弟嘛。”
“我可没有他这样的弟弟,我不认识他。”
泽黎:“姐,我错了,你别生气嘛。要是给自己气出个好歹来,大哥跟二哥又要教训我。二哥大病初愈的,可不适合动手。”泽黎话音刚落,完颜璟一记眼刀,吓得他讪讪的闭嘴
“什么大病初愈,严齐怎么了?”
“他,他,哥......”泽黎求救的看向完颜璟,完颜璟接过话:“没事,就是过年前跟别人比武,被踹了一脚,正好踹在肋骨上,断了一根,现在已经没事了。”
“真的?”洛清芷有些怀疑。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完颜璟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之前你们怎么不说?”
“又不是什么大事,说了你又要担心,也是他自找的。总之,现在没事了,放心吧。”
宫远徵接过话:“你就别操心了,月影正在熬药,喝完歇一歇,养养你这副嗓子。还有,地牢的侍卫传话,寒鸦拾要见你,等你有力气了,想去,我陪你。”
洛清芷沙哑着嗓子说道:“他肯开口了?”
“你去听了就知道。”
“看来他还是很记挂他那两个魅的,没想到无锋的人竟也有情。”
完颜璟:“你就别管人家有没有情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
洛清芷皱着眉头,干咳了几声,嗓子瞬间如同冒火一般:“给我喝口水。”
泽黎端了杯水过来,随后抱着茶壶在一旁蹲下:“姐,今天我就蹲在这,你想喝,我就给你倒。”
洛清芷无奈一笑,拍了他的头:“傻子一样。我想再睡会,你们都回去吧,不用在这守着,好像守灵一样。”
宫远徵:“啧。再胡说一句,我就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快,走走走。”洛清芷推着他,轰他们离开。
洛清芷喝过药,重新睡下,一觉醒来,黄昏将近。她睡得头晕脑胀,想喊月影来,刚一开口,发现自己竟失声了。
她急喊了两句,出来的声音,连自己都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动静。嗓子倒了,洛清芷只能自己爬起来,披上大氅。因为身体太过难受,酸痛到好像骨缝都在极致拉扯。洛清芷直不起来腰,只能弯着身体慢慢挪动。
“小姐,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洛清芷说不了话只能点点头。
“要吃点什么?我去做?”
洛清芷摇了摇头。
“那小姐想做什么?”
洛清芷用手比划着,月影看来看去,表情越来越疑惑:“小姐,我看不懂。”
洛清芷无奈,拉着她走进门,来到书案前写下:“他们有人去过牢房吗?”
月影:“没听说,要是去了,徵公子他们会来告诉小姐的。”
洛清芷接着在纸上写道:“夏夏呢?”
“泽黎带她在外边玩。”
洛清芷点了点头:“你帮我去找找徵公子,他要是没事的话,让他来一趟。”
“好。”
两人一顿交流完,月影都有些累了,刚起身,就见洛清芷愣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
洛清芷一脸天塌了的表情,瘪起嘴,努力的发出两个字:“糟了。”
“什么?糟了?”月影不确定的问。
洛清芷生无可恋的坐下,拿起笔写了两个字,月影看后,忙扶起她:“去更衣。”
两人一通忙活,好不容易歇着。洛清芷腰疼,肚子也疼又有风寒,好不容易退了热,又摊上这么档子事,一时有些委屈。
月影忙了半天,终于把手头上的事忙完:“小姐,汤,我煮上了,我现在去找徵公子,你自己在这歇歇。”
洛清芷点了点头,忽有想到什么,拉拉住她,一顿比划。
月影看了半天,才看出些意思:“小姐是让我找泽黎,让他去徵宫?”
洛清芷点头如捣蒜,接着手语着。
月影:“我太累了,让我歇歇。没事,这点活还累不倒我,泽黎这会不知道带着夏夏去哪了,我去就行。”
洛清芷一个人在屋里百无聊赖的呆着,本来就只剩了嘴好用,现在,嘴也不好,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好像废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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