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我扎两针吧,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红。”
“先冷敷吧,现在还不是时候。”宫远徵解释道。
“那我怎么回去呀。”
“跟我去找我哥吧,你不是托他带人回来,要怎么处置还是要给我哥透个底。”
“好吧。”
这一天真是倒霉透了。
角宫里,宫尚角听到二人的脚步声,将眼前的书合上。看着门口一前一后进门的身影,不自觉弯起嘴角。要说他这个做哥哥的有什么私心,那也就是希望他一手养大的弟弟能够幸福,能与所爱相知相守。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避难”宫远徵回答道。
宫尚角狐疑的看向两人,又见洛清芷的眼睛,关心道:“眼睛怎么了?”
“没事,被戳了一下。”
“她怕被夫人看见,所以我带她来哥这,躲一会。”
“发生什么了?”宫尚角不明所以,宫远徵说的话,他们俩能明白,自己可不明白。
洛清芷简单的说道:“夏夏在徵宫玩野了,差点掀了徵宫的屋顶,我本想教训教训她,没想到一时不防,被她戳到了眼睛,现在没什么事了。”
“下次小心些。”
“不会有下次了。”宫远徵默默的开口,再来一次,徵宫跟她姓得了。
洛清芷偷笑,又问道:“尚角哥哥帮我带回来的人,现在在哪?”
“我让人把他们关在角宫的偏房里,你想什么时候用都可以。”
“戏既然开场了,总要让她们唱足才是。麻烦尚角哥哥再养他们一段时间吧,放在别处,我也不放心。”
“对了,洛清柠的伤?”洛清芷饶有兴趣的看向宫远徵。
“据说烂了一大片,就算是治好了,也是要留疤的。”
“活该。”
“远徵说你在她的药里加了白花丹,但为何祁夫人她们换了自己药也依旧没有好转?”
“尚角哥哥如果你要杀人是一刀结果了他,还是像杀鸡一样,慢慢放血,折磨而死?”
宫尚角一听就知道是洛清芷搞得鬼,她要洛清柠手握希望却只能绝望的活着。
宫远徵倒是反问道:“她们自己的药,你怎么下的毒?”
“灯下黑喽。”
兄弟俩心中了然,宫远徵接着说道:“那她们万一求到执刃那,徵宫就不能坐视不理,到时候你怎么办?”
“执刃要是让你救,你救便可。我说了,这件事我绝不会连累徵宫。你救是你的本事,她死是她没有这个运气。”
宫尚角打趣道:“有你这句话,远徵弟弟就可以放心救人了。”
洛清芷明白宫尚角的意思:“没完了是吧?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说话含糊其词的。”
宫远徵:“你还真是不讲理。”
洛清芷阴阳怪气的学宫远徵说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我从前没有朋友,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还有什么来着?哦,‘徵宫不留外人’对吧,徵公子。”
宫远徵被洛清芷气的翻白眼,翻旧账翻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只有她了。
洛清芷见宫远徵生气,服软的说道:“行了,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蛮不讲理,胡搅蛮缠。徵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了呗。”
宫尚角笑着喝茶,宫远徵傲娇的说道:“没那么容易。”
洛清芷:“切,大尾巴狼。”
宫远徵:“你说什么?”
洛清芷:“我说,你喝茶。”
金复此时捧着一个盒子进门:“公子,你要的东西。”
“放这吧。”
“是”金复放下东西便退了出去。
宫尚角将盒子推向宫远徵:“给你的。”
宫远徵诧异道:“给我的?是什么?”打开盒子里边是一条玉带和一把新制的双刀。玉带色泽质地均是上乘,一把新刀也是用玄铁打造的,花纹精美。
宫尚角:“快要过生辰了,过了生辰就该行冠礼。正好你今天来,这些东西就一起给你吧。”
洛清芷喃喃自语:“生辰。”
宫尚角:“冠礼过后可就是大人了,宫门的一些重担也该挑起来了。”宫尚角一边说,一边眼神瞟向洛清芷。
“哥!”宫远徵脸微微红了起来。
此时洛清芷感觉心口隐隐作痛,怕是蛊虫的原因,忙说道:“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尚角哥哥,我先走了。”
“要是不嫌弃,就在角宫一起用饭吧,我让厨房准备些你爱吃的。”
洛清芷推脱道:“不了,夏夏还在徵宫,我怕我娘担心,还是送她回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