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紧张吗?这可是耳朵啊,耳膜多脆弱啊。
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陆南深打量着他,与此同时杭司也看向这位大提琴手。她对他多少有点印象,就是在外面劝说白濠的那个人,相对长笛兄和键盘手来说,大提琴手始终很沉稳。
键盘手赶忙回答,“不是我的,就是学校的我临时拿来用了。”
<div class="contentadv"> 陆南深走到键盘前,杭司见状提醒他小心。他微微点头,又问键盘手,琴是随便拿的?
键盘手点头,“琴房里配了好几架,我跟学校申请了之后随便拿了一架出来的。”
陆南深听话,坐下来了,两条大长腿随意岔开,微微转头将耳朵朝向杭司。杭司也没多想,就站在他的胸前帮他清理。
长笛兄一怔,紧跟着就如醍醐灌顶般,他大踏步上前仔细端详长笛,好半天倒吸一口气,指着长笛,“不、不是我的那支!”
是家老店了,开在学校胡同的深处,被A大的学生称为第二食堂。寻常炒菜味道相当不错,夜宵就是各类烧烤和麻辣小龙虾。店主是个女的,离异带着孩子,为了能让孩子在这座城市得到良好安稳的教育,女老板也是挺拼的。
陆南深没移开视线,始终在看着她。
他自用的搁家放着呢,比学校的要大要重的多,主要用来做做曲子,学校的电子键盘精小简易,大多是用来辅助主乐所以方便携带。
他长得高,她胳膊觉得酸,又不方便清理。
长笛兄头如捣蒜,“我那支长笛底部挺隐晦的位置有个磕,挺小的磕,这支没有。”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恢复了,长笛兄也总算不吐了,虽说脑子还昏昏涨涨的。
大提琴手没让陆南深插手,坐在那很肯定地说,“我的琴没被人换琴弦,也没被整体调包,琴没问题。”
很快他的耳朵清理干净了,肯定是疼一些,但见他的听力没受太大的影响杭司也放心了。
白濠的脸色很难看。
-
“琴弦能杀人,长笛再高半音就会穿透平常人的耳膜,让人彻底失聪。”
长笛也被人动了手脚,同样的,长笛兄也同样后知后觉。他看上去挺不可置信的,跟陆南深说,“长笛都是我单独保管的,不用的时候都是锁在柜子里,不可能出问题啊。”
陆南深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乖乖巧巧地坐在那让她清理。他安静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可爱得紧,杭司没收住眼睛,下意识垂眸看了他一眼,可不成想他也在抬眼看她。
A大的学生们都亲切叫她白姐,为人亲切爽朗的,大家也都爱光顾她家的生意。年柏宵是初来贵宝地不清楚行情,见着白姐就直接喊了老板娘。白姐笑呵呵说,“我就是老板,不要叫我老板娘。这年头靠谁不如靠自己,这家店是我一手开起来的,跟我那个死鬼前夫没关系。”
竟被人换了长笛却不自知。
陆南深见他信誓旦旦的也是纳闷,跟小提琴被动手脚不同,长笛动手脚不是很容易。他重新打量长笛,冷不丁问他,“你来看看,还是你那支长笛吗?”
之前在宿舍楼下顺手接的纸巾正好能派上用场了,抬手帮他清理的时候她说,“要不你坐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