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噎了一下。
白濠的哥儿们有两个义愤填膺的,但有一位拉住了他们,压低嗓音,“行了,输了就是输了。”
“我是说……”她的嗓音又夹上了,“杭司不该给白濠这个机会,他们音乐生可会勾搭小姑娘了,一首曲子下来就可能让小姑娘改变心意。”
年柏宵还不忘“安慰”白濠一番,“没事茶叶,毕竟是神和人的区别,你只是芸芸众生的一个,接受现实就好了。”
周围人太多,年柏宵没听清,俯首下来,“什么?”
就连杭司都这么认为。
“走了。”陆南深低声说了句。
就这国宝级的音乐能力扔在客栈里让人随便给价,简直就是暴敛天物不说,还是对他音乐才能的侮辱。
陆南深微微眯眼看着他俩,可真行啊。
六岁之后他就尝试自己作曲了。
所以陆南深这么喝上一嗓子倒是让杭司没料到。
一首很抒怀又情意绵绵的曲子,悠扬得很。
见杭司应允,白濠别提多高兴了。他转身去拿了小提琴,当着杭司的面就演奏了起来。
这种情况特别常见。
说得别提多落寞了。
太嚣张了。
可当他的才华乍现时,他又如耀耀明月,光辉自在。
杭司回答得干脆,“没有。”
年柏宵见方笙欲言又止的,问她怎么了。方笙小声说,“没必要听啊。”
“没事。”年柏宵笑呵呵的,“有陆南深在,他小拇指那么大的机会都没有。”
年柏宵还奇怪呢,前脚不还说人家是行活吗?后脚就听入迷了?
陆南深冷眼看着白濠,虽没说话,但薄唇微抿时泄露了几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