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客栈住下,李中孚跟客栈掌柜借了套桌椅,就在客栈门口摆摊看病,打造人设。
他虽然快四十岁了,因为修炼有成,看起来跟二十多岁似得。
在中医这个看年数的行当,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然是颇受冷落。
好在有那闲得发慌的人想跟他逗闷子,故意让他给看病。
没想到他真有几把刷子,看了几眼便把对方的症状说了个一清二楚,并从葫芦里倒出药丸,当场把对方给治好了。
这人大惊失色,知道自己差点冲撞高人,连忙付钱并赔礼道歉。
要不是他是本地人,大家都以为他是托儿了。
经此一人,其余人也都纷纷来找李中孚看病。
但实际上这些人里没几个真的有病的。
毕竟他们大多都是有钱人,有点头疼脑热就会找大夫看,甚至有可能获得三山宗的丹药,想病都难。
李中孚甚至怀疑他们中可能有三山宗某些弟子的白手套,专门负责帮那些人弄钱。
不然很难解释县城不少医馆都能买到丹药、灵药来治疗病患。
李中孚不动声色的为他们诊断着,然后有病的治病,没病的补肾,一天下来挣得铜钱都快装满他用来遮风挡雨的斗笠了。
相熟的病人在等候看病时,难免谈论一些事情。
李中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轻易便将他们的言语听进了耳朵,记在了心里。
夜晚时,李中孚泡了壶茶,坐在窗边自斟自饮。
“果然不出我所料,白天来看病的人中有三山宗某位仙长的老表的孙子,也有某位执事的情人的兄长,亦或是某某杂役的父母。”
“他们联合那些人偷卖灵药,倒卖丹药,俨然都形成产业链了。”
“可见看起来很美好的三山宗已经是千疮百孔,当初的好政策都逐渐因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变了味。”
“这些……并不关我的事,我也管不了这么宽。”
“可是整个三山宗最强的掌门也才筑基期,这就有点让人无语了。”
“按照一般小说的套路,筑基最多比炼气高一个境界,属于是新手村级别的高手吧?”
“他能让我如愿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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