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渺浅笑：“那是自然！”

蓦地，门口传来一阵小狗叫声——

“汪……汪……”

沈清没注意到盛渺的异样，她一脸疑惑地过去开门：“哪来的狗叫啊！”

门打开，一个小雪团子蹦蹦跳跳。

是小雪莉！

沈清愣了片刻，领悟了过来：“是他……送来的？”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盛渺沉默着走过来，将狗抱起来，小雪莉还认得她把小脑袋往她怀里拱……那柔软触感叫盛渺心里潮湿。

林萧也明白过来，她嚷着：“陆怀序什么意思啊！都离婚了还把他狗姑娘朝这边送啊！他怎么不给狗找个后妈呢！”

盛渺看着门口，小雪莉的玩具和狗粮零食都放在小箱子里。

陆怀序不要小雪莉了。

她将东西搬进来，轻声说：“他拿下了大项目，现在正志得意满不会纠缠的！以后……我养着它吧！”

小雪莉乌黑狗眼，巴巴地望着她。片刻又将小脑袋埋到她怀里，一副很依恋的样子。

林萧道：“这相处出感情了！”

就在这时，盛渺手机响了，不用想都知道是陆怀序打来的。

盛渺走到露台接电话。

手机接起，那边传来北风的声音，还有男人轻浅的呼吸……彼此沉默了许久，陆怀序轻声开口：“盛渺，新年快乐！”

盛渺受到伤害，她并未完全释然。

但她保持了体面：“你也新年快乐！”

她顿了下说：“我可以养小雪莉！但是你不能过来看它，我也不会拍照片给你，你不要它、你把它送过来那它就是我的狗。”

陆怀序嗓音微哑：“我没有不要它！”

说着，他声音更沉了些：“我只是觉得它跟着妈妈会好一些。”

“陆怀序！”

盛渺望着远处的烟花，她的声音轻而缥缈：“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也不要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了！陆怀序，我们离婚了！”

她没有犹豫，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