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草原那边的时候,我以为天天只能吃肉就够惨的了,当时的我真是太浅薄了。”

等两人回到家,谢文渊躺在脏兮兮地凉席上,忍不住说道,

“老头子我现在才算明白了,啥也没有一口好吃的重要。”

谢晋,……

扭头看看这小豆丁的老头子,谢晋让他从床上下来,

“我去把凉席刷刷,被单洗洗,脏死了,你躺着不膈应啊。”

“我假装自己瞎了。”谢文渊从床上爬起来,帮着把凉席和被单拿外面去,“可咱家也没水啊,难道要提水洗?”

这不要了命了!

“去河边洗刷,现在天还不算太黑,走吧,顺便也洗洗身上。”谢晋冲他说。

“家里有肥皂吗?”谢文渊又问。

谢晋找了找,找出一块黄色的臭胰子皂,“就这块了。”

谢文渊嫌弃地看了眼,又叹了口气,只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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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床单的时候,因为谢晋不太会搓洗,手一松,床单掉河里,差点漂走了。

兄弟俩人手忙脚乱地赶紧捞上来,别提多狼狈了。

虽然不能保证洗的干净,但是好歹也付出劳动力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