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晏隋已经来到主卧外的露台上,环保双肩盯着那辆保姆车。
……
隔着车门,我看不清车里的情形。
可我明白,此时此刻蒋婉一定像这辆孤零零停在院子里的保姆车一样,内心空虚、纠结甚至是孤寂。
这是我带着孩子从F国回来之后,蒋婉第一次对我阴阳怪气。
过去说的那些话,多半都能听得出她是在意他的。
唯独这一次不是。
如今,两人的相处模式跟从前相比没什么区别。
可我知道,蒋婉是变了,从里到外都变了。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甚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重新站起来,她该有多么难过?
一直到夜深人静,我都没再看到蒋婉。
洗漱完毕,我坐在客房的床上出神。
下一秒,一双白嫩的手臂从身后环抱住我,我转头就看见了她。
蒋婉的身上穿着浴袍,脸贴在我的背上,声音闷闷的:“阿隋,今天是我不好,说的话惹你难过了,原谅我好吗?”
我点了点头:“我并不在意。”
正因为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么,所以我能接受她对我的冷漠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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