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思考了片刻:“为了安全起见,防人做手脚,我找的都是公安机关系统的检测机构。”
她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你出车祸的原因不明,当时初家除了奶奶一个老病妇之外,就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不得不处处谨慎。”
“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初醒说。他激动的从背后抱住了如梦,“你做得很好,谨慎是对的。”
他用下巴在如梦的头上蹭了又蹭,“奶奶说你就是我和我们初家的褔星,我也一直相信,13年前那个雨夜的街角,我们的相遇,是老天刻意的安排。”
“所以,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有意隐瞒你什么,即使有,也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看在你帅帅的份上,我这次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如梦说。
她默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但是,初醒你知不知道,最让我生气、难过的是你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跟我商量,不让我知道。”
“我就像一个外人一样,不被信任,是很伤人,所以我理解你知道我瞒着你找人做亲子鉴定时为什么那么气愤。”
“我当时也不是想瞒着你,而是当时的环境所迫,谁是人是鬼难辩,没有弄清楚明白之前,为避免造成更大的误会,我能有什么办?”
初醒:“我懂!当时我欠缺考虑,后来我想通了,你所做的一切才是对的。你心思细腻,考虑问'也很周到。”
他接着自责道:“都是我没用,如果之前能做到果断处理好二叔父子,也就没有后来这么多事。是我的优柔寡断,姑息养奸了。”
如梦安慰说:“也不完全是这样,只是最初判断出了偏差,大家都以为只是二叔父子贪得无厌,想私吞初家财产,或是上一辈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及误会。谁知背后有更大的阴谋。”
“是我疏忽大意了,幸好是一场大难不死的车祸,让我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让我有了重新判断和对待问题的机会。”初醒说。
他知道要打赢这场胜仗,前路漫漫,但至少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几天二叔初华庭父子,好像又不见了踪迹,难道他们提前知道什么,逃之夭夭了,还是梦想破灭反噬?”如梦说,听得出来几分欢喜几分忧伤。
初醒:“我昨晚也跟陈特助说起他们父子俩,更大的可能性只有一种,88%是被人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