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又转身来,柔声说:“初醒你听我说,家里有躺在病床上的爸爸,还有奶奶和外婆需要照顾,我晚上得回家去才行,再多忍耐两天就出院了回家。”
初醒哀叹:“你事情真多。”
如梦:“......”
到底是我事情多,还是你事情多?
不过,初醒说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对,自己的事情已经多得快要压弯腰。她想到此,俯下身去凑近初醒。
初醒瞬间睁大深邃黝黑的双眸,满脸错愕:“你想做什么?”
“做爱做的事啊。”如梦说。
她接着伸手挑了挑初醒的下巴,脸再凑近了一些,“你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能对你做什么?”
初醒深邃黝黑的双眸微动,与如梦对视了几秒后,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你...你走开。”
如梦忍不住嗤笑。
她只觉得此时的初醒,或许才是他原本该有的样子。
不会像过去婚后的三年里,他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心里压着,什么都不跟她说,什么都不愿意说,才是最伤人。
此时的初醒,带着几分痴傻和天真。
如梦拎包走了两步后,对身后的初醒说,“晚上如果感到不舒服,就让严枫及韩歌叫医生,我走了。”
初醒又是“哦”了一声。
如梦勾了勾唇,什么也没有再说,径直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房门,正准备把门随手带上时,初醒却在此时开口说话了,“你明天真不来了吗?”
如梦怔了一下!
初醒这是把刚才吃饭时她负气说的话,记在心里了。
他这是在对我不舍吗?
还是想我最好不要来?
如梦试探性地说:“明天看看情况再定。”
初醒又是“哦”了一声,就再也没有第二句话。
如梦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屋内静悄悄,她才移步走开。
她去了隔壁病房与亲婆婆打了招呼后,才向电梯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