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的便。”
厉夏看了一眼厉时宴冷漠神情,心里无比苦涩,转身离开了……
——
方梨一觉到了下午,等她梳洗好之后下了楼。
看到厉夏坐在楼下喝茶,心里有点发怵,
深吸一口气,笑着走下去,“厉夏,你怎么来了?”
“我听时宴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方梨下意识地低头看眼手,“一些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方梨,你想要提高身价,我很赞同,但是你不要拖累厉时宴行不行?”
“你知道他为了照顾你,把一个会议室人晾在那吗?”
“大家都说他怕老婆,被你给迷惑住了。”
“你的男人被人这样笑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厉夏越想越气,她打算亲自过来一趟,警告一下方梨。
让她以后收敛点,不要再拖累厉时宴。
方梨本来笑脸相迎,听到她的话脸上笑容瞬间不见了。
“厉夏,你这是提醒我,还是在警告我?”
“你不要管我什么意思,以后你能不能收敛点。”
“厉时宴不是普通人,他要是太在意儿女情长,那对公司来说是一件灾难。”
“可我不觉得是这样,如果厉时宴是一个冷漠的人,对公司的人来说才是一件灾难吧。”
“要是冷淡不在意一点儿女情长,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