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薄从怀勾起一根手指敲了敲我的脑门,
“万一有一天你的灵魂被他勾去了,我上哪哭去!还真要我再找你几百年吗?”
他说得委屈,我一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开哄,“怎么会,我怎么舍得再离开你呢?”
薄从怀傲娇地耸了耸鼻子,伸手轻轻拧了一下我的鼻子,“算你还有良心。”
目光再次投向地上静静摆放的手杖,薄从怀的话语中带了一丝确定,“所以我猜,这应该是阴灵商人用来控制魂魄的法器。”
没等我再回应,他冲那根手杖伸出手掌,手杖随即无端飞向了他的掌心。
可是没等薄从怀收拢五指握住它,就像受了灼烧一般,闷哼一声猛然松开手,手杖应声落地,而他的手掌竟然“滋滋”作响。
“怎么了?”
我一惊,立刻扑上去心疼地捧起他的手。
白里透红的手掌此刻冒着淡淡的白烟,他被烫到了。
是被这根平平无奇的手杖烫到的,可是并没有人给它施加指令,怎么会无缘无故伤人呢?
薄从怀面上冷峻,凤眸微眯,盯着此刻又老实不动的手杖看了几秒,突然冷笑,“它身上被下咒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朝自己的掌心吐出一口气,气中带着凉意,冲淡了掌心的灼热。
他将手握成拳,手指慢慢捻摸着掌心。
注意到我疑惑的目光,他缓慢而平静地开口,“我从刚刚就一直好奇,这里太干净了。”
我再次环顾房间,满墙泼洒的血迹和高悬的无头尸体,这里怎样都不能用“干净”二字形容吧?
薄从怀的声音中渐渐染上冷意,“我是指灵魂,唯独这里,肖暮没有画镇压符,因为这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灵魂。”
“但是,一个生前能够控制他人灵魂的阴灵商人,灵魂怎么会在死亡的瞬间就转去投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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